玉琭被康熙爷点提了一句,这才知道自个儿做得着实欠妥,当即收了面上的笑意谢了康熙爷一句去。
“若非爷点提着我,我真真要好心办了坏事了,只想着一时的快活却忘了考虑后患,也都怪爷,将我惯得骄纵极了,只想随心行事,以前我可没那么傻乎乎的。”
康熙爷一时忍不住乐,抬手捏了捏玉琭的鼻尖子:“嘿!瞧你这张嘴,黑的白的全赖朕了,朕好心教你呢你反而倒打朕一耙,真真不知好歹。”
“朕就该抱着手臂冷眼看着你闯祸去,叫人恨你怨你了,你这才知道朕的好!”
玉琭皱巴着脸儿挣脱了康熙爷的手,这人劲儿用得大了,拧得她鼻尖子都发酸了:“爷不至于这样闹我吧,险些没将我鼻尖子给拧掉咯,我知道错了嘛。”
康熙爷原就没恼,这会子有对着玉琭这般软话,当即心尖儿更软,见玉琭鼻头儿通红反而有些自责了,还轻轻给人揉了揉去。
待二人闹够了,玉琭这才又问:“那既是如此,不知爷是什么主意,是叫下头的妹妹们都跟着去呢,还是只添上一位端妹妹?”
康熙爷知玉琭特为端嫔和定贵人来着一趟,除了同二人投缘以外,多少也有些拉拢的意思。
也不知玉琭可当着二人的面儿应承下了此事,若没应下来,只带着端嫔也没什么,然若是话都说出去了,只带端嫔将定贵人抛下了,叫人瞧着多少有损玉琭的威信,好似玉琭也不是那般受宠,是能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