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还能叫人都知道你的面子极大,原就知感恩识时务的人定然更顺你的心,即便有嫉妒你的也不敢随意招惹你。”
“、做事前这样考量得失、权衡利弊才好,未决先开口乃是大忌,朕告诉你的你可明白否?”
康熙爷抱着怀里的人缓声儿教着,比对着太子还耐心仔细,虽只是一件极小的事儿,但他还是想掰碎了同玉琭说着其中的道理,倒不是他好为人师,而是对玉琭心含期待。
贵妃的身子怕是好不得了,夏日里虚弱冬日里缠绵,不知还能有几时好,这叫他不得不早早打算着。
然他又不情愿将后宫大权尽数交给僖妃,他到底是不信任钮祜禄氏的,放眼后宫,也就玉琭最衬他心意,也相处这么些年了,他知玉琭是个极有担当的,可就是少了几分人前的冷峻和城府。
便不说后宫女眷了,下头的奴才们哪个不是看人下菜碟儿,当主子的好说话了,下头的奴才们就容易不知好歹,他可不想看着玉琭被下头的奴才们耍得团团转去。
偏有些话他不好直说,故而少不得明里暗里的教教玉琭的去,再叫人历练几年想来方可放心。
玉琭不是不知好歹之人,见康熙爷这样认真,她便也收起了些玩笑态度,看着康熙爷这般为她考量,她也不由得感动,末了又搂着康熙爷的脖子好生谢了去。
“难为爷忙碌着还分出心思这样为我考量,我都记住了,也明白了,然爷也知我心,我素来不爱在心上竖起高墙,拦着人一概不许入内,故而有时候同人相处交往时惯是贴心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