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琭爱极了康熙爷的自信,然琢磨着康熙爷的话却稍有些担心:“若我没记错,就痛叛军一战中,爷已然投入将近十万大军了,眼下再投入着一万两千名将士,不知直隶、京中可会空虚?”
“爷既是震慑防备,怎么不直接调兵放在木兰围场处防备着那些部族?爷先前教过我的,说是这木兰围场的位子极其重要。”
“北控蒙古,南拱京师,东通盛京,西临察哈尔,又地处漠南蒙古诸部之中,亦是京师通往蒙古、喀尔喀及关东的重要通道,这样宝贝的地界儿爷北巡罢便将人撤走了,岂不是犹如羊入虎口?”
康熙爷见玉琭能想到此处倒也欣慰,此前他已然拿这话考教过大阿哥和太子了,这两个孩子跟着诸位大人读了好几本子兵书了,却仍没什么防备意识,当真叫他心急,只怕这两个孩子是个愚的。
康熙爷捏了捏玉琭紧张时不由自主攥起来的手叫人放松着,缓声儿为人解惑。
“这你可就想左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木兰围场是块儿宝地不假,可蒙古各部生活之地也是朕的疆域,朕哪有占着自个儿的这块儿地方去防备另一块儿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