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丢不了你的心肝儿!朕那儿留着不少好酒,平日里自饮自酌也是无趣,今儿咱们可得好好喝一场才是,你的伤可还有大碍,朕记得先前太医说忌酒来着,若不成吃酒,便只能叫人做些果饮子了。”
巴尔善一听有好酒,顿时口舌生津,暂且压下对玉玳的不舍也反手揽住了康熙爷的肩膀去,哥俩好的不行,可没一点儿万岁爷和公爷的样子了,还像是儿时一般亲近。
“皇兄放心,今儿必不能叫你遗憾,我身上的伤早就没事儿了,无非是阴雨天骨缝子有些不爽利,玉玳日日紧张着,不许我沾酒,也不许我用辛辣油腻之物,整日修行似的,这般关切真真叫我既幸福又痛苦。“
”出门办事想着能松快些呢,谁道马小忠竟不知什么时候被玉玳收买了,嘿!弟弟我苦啊,我这头儿刚同些个人用了席面,才两天的工夫玉玳责骂我的信儿就来了,消息比我回府的脚程都快!”
“只看着信上的字儿,我心头就抖得慌,耳尖子也泛泛地疼,夜里都能梦见玉玳教训我呢!”
乍一听巴尔善这话,康熙爷还当他不满玉玳,满腹牢骚呢,可扭头再看巴尔善的神色,这人明明享受的不得了,一脸的回味无穷。
康熙爷将巴尔善的话反复一咂摸,顿时酸了,这人在他跟前儿炫耀呢!有个这般亲近待他的福晋,且美得冒泡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