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感受到她脉搏加快,乔太医暂松了情神,叫来花月低声儿细问着。
“娘娘进来进用如何?”
自家主子素来身子都不错,乔太医请平安脉时鲜有这样细问的时候,花月一时也有些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回话。
“近来天热,主子觉得有些胸闷心烦,便用的比先前少了些,然膳是用得少了,可新鲜果子却是用得不少,早起一只梨子或是桃子,上午葡萄一串、柑一颗,下午用些李子杏子,园子里新鲜的果子更多,这两日下午又多添了些桑葚、莲子和龙眼,睡前还要用一碗热牛乳。”
乔太医记下了,又问:“那娘娘这个月月信可准?若臣记得上个月的案脉,这个月当是十二、十三那几日,可眼下都快过了了中旬了,臣观娘娘的脉,这月信可是没来。”
一说这个,花月这才想起来,连连慌忙去问:“奴婢竟忘了,这两日来园子上尽顾着收拾细软了,不知娘娘身子可有大碍,这月信推个几日也是无妨吧?”
听这话,乔太医心里有了数,且摇头笑笑:“自是不是什么病症,娘娘也有孕了,只是月份尚浅,脉象稍有些不明显,故而臣才有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