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那拉贵人同德嫔反目管她什么事儿,她只管将大阿哥抓紧了看紧了就是了。
想到这儿,惠嫔面上笑意更甚,然不等她再琢磨了旁的挑拨话来,忽地听坐在对面的僖妃出了声儿。
“惠贵人这话说的,莫不是忘了那拉贵人还怀着身孕呢?再过两个月那拉贵人就该生了,前儿嬷嬷们瞧那拉贵人的肚子时还说呢,说是她肚儿尖尖,十有八九也怀了个小阿哥。”
“待德妹妹和那拉妹妹肚里的大哥出生后,再稍长大些,届时宫中只怕都不是热闹了,而是闹腾了,四个活泼好动的阿哥呢,只怕能将房顶子都给掀了去!”
一听僖妃这话,惠贵人心头一紧,顿时没了先前算计的畅快,眼神儿来回在僖妃和那拉贵人身上移动着,琢磨着这位出声儿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也想拉拢那拉贵人?
抑或是想将那拉贵人的孩子记在自个儿名下?
若僖妃真能养了那拉贵人的孩子,以后定然又不少同贵妃斗法了,然任贵妃和僖妃斗去,自是与她无官,可那拉贵人的孩子若真给了僖妃养,那孩子母凭子贵,只怕又要多个任压大阿哥一头了。
还不知万岁爷是什么意思呢,先前叫僖妃照顾那拉贵人和腹中的孩子,她能看出些防备僖妃的意思,可若是那拉贵人生产时稍有不慎,独留下孩子嗷嗷待哺,这孩子也就说不准叫谁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