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十月一朝分娩本就不是什么易事,朕怎能因为你经历过一次就不在意了,这孩子眼下才一个半月大,你自是反应不大,也或许这孩子是个慢热的,以后才发作你呢。”
闻言,玉琭忙笑着轻轻锤了下康熙爷的肩膀:“爷这是说得什么话,竟不盼着我好吗?孩子不闹你还盼着他闹不成,左右闹的不是你,尽站着说话不腰疼!”
康熙爷缩了下子肩膀,紧忙笑着改口去:“朕的错朕的错,咱们这个孩子就是乖,是个孝顺的,断不肯闹他额娘呢!”
康熙爷笑罢,抚了抚玉琭尚且平坦的肚子,好似怕惊着孩子一般轻道:“瞧这性子,倒像是个格格了。”
玉琭抬眼看了康熙爷:“怎得?爷不喜欢格格吗?”
康熙爷自认不是个偏心的阿玛,也不敢叫玉琭怀着身子瞎想,紧忙解释去:“岂能不喜欢,就不说荣宪了,你瞧朕对纯禧是何态度,她即便不是朕的亲生女儿,朕也一般疼爱的。”
“这一胎若是个女儿,朕倒也没什么遗憾的,就是觉得若是个阿哥就更好了,如此以后便有两个阿哥为你撑腰了,看谁还敢瞧不起你,敢舞到你跟前儿抢人去。”
“若是个女儿,总归是叫人心疼些的,就像是纯禧,朕看着她一天天地长大,真真不敢想象她出嫁的那一天,朕只想想这心里就空落落的难受,那就更别说咱们的女儿了,若嫁人也不叫她嫁远了,就在京城给她择个好儿郎,放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