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投鼠忌器(2 / 4)

“至于吴咸,倒也是个耿直人物,他自小跟着宋乘学医,然颇多理念同师父相左,才十七八岁便叛出师门了,二十多岁的时候同蔺闵结识,二人一见如故,行医途中作伴经年,当初蔺闵遇害,若非吴咸在侧只怕他连命都保不住的。”

“朕听说二人事迹之后一时间还为难,干脆叫他二人都来,若使得,一道管着太医院也使得。”

巴尔善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其中还有这样的弯弯绕绕,他对此自没什么意见,只管依着皇兄的意思点头附和着。

接下来倒没什么事儿了,巴尔善好脚不点地好几日,心里实在惦记玉玳惦记得厉害,午膳也顾不上陪着康熙爷一道用,告罪一声儿径直回兰藻斋寻夫人去了。

到了地方,快进门儿,巴尔善这才想起来自个儿一身已然三日未换了,又是杀人又是钻大牢的,染得一身酸腐味儿,衣袍下摆甚至还沾着一串儿不知几时染上的黑褐血渍。

他整日替万岁爷干的就是见不得光的活儿,自不在意什么晦气不晦气,更是不信鬼神之说,然对上玉玳和他们未出生的孩子,他便什么都在乎了,只怕浑身的煞气惊扰了胎神。

这样子绝不能叫玉玳瞧见,只见巴尔善身子一转,又寻他皇兄去了,借了他皇兄的地界儿泡泡了热汤泉,洗干净满身的污秽,还熏了满襟的檀香,默念了一卷菩萨经,感觉自个儿普渡了一身的佛光这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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