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巴尔善的嘟哝,玉玳只觉好笑,空蹬着腿儿叫巴尔善放她下来:“魔怔了不是,咱们才不过三日未见,孩子能长大多少,别不是尽仗着个儿高欺负我呢!”
巴尔善被玉玳念叨得耳热,也知自个儿是紧张关心过头,紧忙轻轻将玉玳放下了,复又将人揽紧了去。
只怕巴尔善再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类的话说个没完,玉玳小手攀着巴尔善的衣裳,嗅着人上的味儿,连问了旁的去。
“这几日忙碌你可好好用膳歇息了?夜里没熬吧?你打哪儿回来的?万岁爷不是派你查姐姐的案子的吗?难不成查到庙里去了,怎得一身檀香味儿?”
巴尔善拉着玉玳坐好,一五一十的答着:“放心吧,你家爷一个人也是能照顾好自个儿的,这几日吃住都在刑部,没比坐牢的那些个人好到那儿去,浑身的味儿都没法儿问了,我便在皇兄寝殿后头的热汤泉里泡了泡,好梳洗熏香来回来的,只怕熏着你和孩子了。”
玉玳点头,倒也没多问,只是关心着姐姐的事儿,不免多问了句案子的进度,巴尔善不好说实话,犹豫了会子才言。
“这事儿虽是有个说法了,只是到底得叫长姐委屈些,这事儿没明面上那么简单,皇兄都还有些投鼠忌器呢、不过你放心,处置那人也是早晚的事儿,只是眼下时机还不够成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