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四阿哥还笑呢,还不是能懂事的年纪,何必呢。
玉琭顿了顿足,她是四阿哥的亲额娘,她岂能不心疼四阿哥,可洋金花的警告在那摆着呢,她替四阿哥朝万岁爷讨只狗儿养着虽不是什么大事,可外人又要如何想呢?
太子有的四阿哥可以有,然太子没有的四阿哥若有了定然又要让人多想了,她尚且还没有自保的力量,怎敢叫四阿哥再冒头。
“谢氏,四阿哥多大你便在四阿哥身边儿伺候多久了,你说四阿哥心性长久不了,这话你自己信吗?”
玉琭将哭闹不休的四阿哥从谢氏怀里接过去,一边拍抚着四阿哥一边看着谢氏,也没解释什么,只是反问一句,只这一句谢氏便不言语了。
是啊,一般孩子心性是长久不了,对着有趣的物什多是见一个喜欢一个,然四阿哥不同,四阿哥凡喜欢的,就是破了烂了也不肯叫人丢的。
玉琭刚怀四阿哥那阵子,她额娘塞和里氏惦记着,入宫时还特给四阿哥送来了条亲手缝制的小百家被,那被子四阿哥从小盖到大了,上个月破了个角有些漏棉,玉琭想给四阿哥换条新的去,白日里叫人收了,夜里四阿哥不见自个儿的小被子便开始闹了,怎么哄都不睡。
翌日、甚至后日还惦记着,吃饭睡觉眼里都包着泪,待自个儿的小被子回来了,他这才现了笑颜,小手攥了一整天都不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