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他们母子是危机暂解吧,五阿哥瘦弱,生出来时哭声也不洪亮,太医说是胎里弱,生的时候又憋得久了,以后估摸着难养些,那拉贵人则是伤了底子,月子里能补上些气血已然是好的了。”
“孙儿见此也没敢厚赏,只怕孩子压不住福气,然吃穿用度不可叫人不上心,当年长生早产瞧着比五阿哥还弱些,不也是养起来了,若没那意外,眼下正是笑闹的年纪。”
长生那孩子走了也有一年多了,康熙爷再提起只是心头隐隐作痛,万般可惜,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太皇太后娘娘听罢却是心头一咯噔,嫌康熙爷不会说话,怎么能拿一个短命的孩子同五阿哥比呢。
即便五阿哥瞧着也是小药罐子托生的,可眼下能顺当出生便算是个有福的了,若是这会子佟佳贵妃和玉琭没在,太皇太后定要念叨康熙爷两句,可这会子却不能不给康熙爷留面子。
太皇太后娘娘动了动唇,到底是将那些念叨的话咽了下去,只朝康熙爷问问点头:“是不该重赏,只是就怕那拉贵人多想,些个金银玉器不送,关怀得常有,汤汤水水赏过去可不嫌多。”
“总归就这几日的事儿,再有小半月你便要带着人去北巡了,前头的事哀家不管,这后宫里的人你打算带谁去,也好叫人细致准备些个。”
太皇太后娘娘一说这个佟佳贵妃可来精神了,忙接了话:“是该带着人伺候的,虽臣妾未去过很远的地方,然念北巡一去至少两个月,万岁爷身边儿总得有伺候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