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似平日里僖妃便多关切她们一般,然苍天可鉴,这一年到头玉琭同僖妃说话的次数着实了了,还不及一掌之数,这话也就说来奇怪了,她们有什么好叫僖妃瞧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位份在这儿搁着,也容不得玉琭开口质疑什么,便只笑着推脱。
“凡姐姐来,臣妾是什么时候都有空的,哪儿消得再劳烦姐姐的人来回跑,不过臣妾那蕊珠园偏了些,又四面环水来去不便,便是臣妾也难得出来一回,怎敢劳累姐姐去。”
僖妃听此恭维的话好似心情愉悦,还捻着帕子掩唇笑笑:“这怎能算劳累,照顾你们关切你们是本宫分内之事。”
僖妃不急不慌,还抬手请玉琭和玉玳姐妹俩去一旁亭中小坐吃茶,这是话不说完不打算叫人走了。
玉琭虽不想同僖妃虚与委蛇,可这句分内之事着实叫她疑惑不已,反正也不能直接走了,坐坐便坐坐去。
她二人皆怀着身孕呢,谅僖妃再怎么居心叵测想来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害人,更何况今儿才是万岁爷走的头一天,这畅春园内还有太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和贵妃坐镇,僖妃怎么着也不能大胆至此。
玉琭同玉玳在亭中坐定,接了茶盏也不用,捧着假装沾沾嘴皮子便罢,且听僖妃细说这分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