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心笑着拍了拍肖公公的手臂:“那不就得了,你既是不在意那戴贵人也没什么罪过了不是?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趁着主子这会子不消得伺候咱们也用膳喘两口气去,我把我的橙子给你就是了,咱肖公公就甭介怀了、”
说着,肖公公便被莲心连扯带拽的拉走了,肖公公人在前头走声儿在后头追,声儿里已然没什么气恼了,尽是无奈:“我都说了,这不是一个橙子的事儿。”
两个人笑闹着用膳去了,被这样一打岔,肖公公自然也气不起来了,再者他便是气也不过是牢骚几句,又不会真因为这个就针对了谁。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二人前脚儿刚走,打西边廊下拐角就冒出来一个端热水给主子擦脸的小公公,贼眉鼠眼的,打量了那走远的二位好一会子这才去办了差,而后借故出去了一趟,在无人处见了个宫女打扮的人,一开口便亲亲热热的喊卫姐姐。
今儿观澜榭屋里屋外的事儿,凡他知道的都细细的同人说了一通,那宫女记下了,临走时除了给了一银锞子做赏钱以外,还从腕子上退下来了个镂空的金镯子塞给了那小公公。
“辛苦你盯着,北巡的小主们都回来了,这人来人往的只怕叫人瞧见,之后若没什么紧要的事儿咱们便不要贸贸然的见面了,若真有事儿,给膳房的小李子送个信儿便是。”
那小公公忙应下了,他年纪不大,也是头回做外快捞银子,得个银锞子已然欢喜,这会子手里捏着那镂空的金镯子,还觉有些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