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巴尔善哪儿听来的说法,说孩子在未出生之前,胎神便一直在看着做阿玛额娘的是否称职,想要儿子的便看阿玛额娘是否正直明理,想要女儿的便看阿玛额娘是否会体贴爱护。
巴尔善对玉玳原就体贴至极,可不知再寻什么法子给胎神表现,也不知是听了谁的主意,巴尔善竟不叫玉玳再碰针线,他自个儿摸索着给孩子裁衣纳鞋。
出门办事也随身带着针线和裁好的小布料,得空就绣两针,便是被人耻笑也毫不介意,日子一长那些嘲笑他的人反而敬佩他了。
“、他前儿做了一双小绣花鞋,小得很,两支并在一起才巴掌大,朕笑他若是生出个个儿大的闺女,怕是刚一出生便穿不得了。”
“公爷不就是替孩子做了几件小衣,哪儿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原因,且不知是谁嘴碎子瞎传呢!”
玉琭听了直乐,这事儿她早听玉玳说了,不过没那么邪乎的原因:“是玉玳身子重了之后看东西时间长了总有些模糊,着太医给瞧了,说是没什么大碍,生了孩子便慢慢好了,只是得仔细眼睛,万不能多用损伤了去。”
“公爷心疼她呢,又怕自家闺女贴身要用的东西旁人不够上心,还觉内务府给准备的华而不实,他这才学了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