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只先看着玉琭唤来花月和魏启二人吩咐着。
玉琭是个脾气顶好的人,看着玉琭同人说话是不急不慌温温柔柔的样子,便叫他心中安定不少,看着玉琭,就好像也明白这世上也不尽是为一目的不讲情理的人。
他知玉琭吩咐人都舍不得避着他去外头吩咐是关切他呢,怕他一个人呆着心情不爽,他受着玉琭的关切,也几次都想开口同她说了苦闷,可这事儿不好说,也不知该怎么说。
末了,康熙爷动了动嘴唇到底还是没直接说,只是待花月和魏启退出去后,拉着玉琭轻问。
“说是东西不急着拾掇,你还是叫人将四阿哥用惯的物件儿都带上了,自个儿的东西可没提几样,待以后四阿哥长大了,你还这样替他操持着不成?”
“爷忽地又想到,都说这隔辈亲,待四阿哥成了家有了孩子,你是不是就把关切四阿哥的劲儿转给下头的孩子们了,不怎得疼四阿哥了,那四阿哥心里得多难受?怕是还得呷醋。”
玉琭笑了笑,约莫感觉出康熙爷是话里有话,她也不知康熙爷是何目的、想听什么,只依着心答。
“爷这话说的,我是四阿哥的亲额娘,他就是八十了我也关切他,他若有了孩子我也疼爱不假,可真论亲疏,四阿哥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我自是更关心他的,只是怕就怕他长大了,就不需要我啰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