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不给他赐名也是怕孩子体弱压不住,然谁道看着五阿哥整日病恹恹的样子好似是个福薄的,如今也半岁多了,康熙爷想了想,几乎想不起五阿哥的样子,印象中五阿哥还是那一捧大,整日猫儿似的哭,嗓门不及六阿哥半分。
思及此,康熙爷对五阿哥也多了些怜爱,不说以后能比他兄弟们能干,至少身子健健康康的,择了几个字中的“襸”,为美好之意。
翌日一早,玉琭还尚未睡醒,便听得外头似有喧闹传来,还未开口问呢,便见花月欢欢喜喜跑来,甫一蹲在玉琭的床畔便笑道。
“主子主子!圣旨快来了,您不方便出门见风,万岁爷特着人嘱咐了,您坐在榻上接旨就好,不必开门见人!至多请四阿哥待您拜一拜就是了!”
“圣旨?”
玉琭迷迷糊糊被花月晃醒,莺时和安宁几个一拥而上,给她更衣的更衣擦脸的擦脸,花月还捧着水给玉琭漱口,捻着软柳枝沾着青盐给主子净齿,稀里糊涂的玉琭便收拾好坐在榻上了。
虽未着华服,可也打扮郑重,头上还缀了整套的点翠,耳上两边各缀了三串儿鱼目大小的珍珠,单看头面,比之过年还隆重几分。
周围又叫人多围了扇屏风,花月将窗开了半扇,方便声音清清楚楚传进来。
玉琭清醒了会子,这才知道是康熙爷册封她为妃的圣旨快到了,昨儿生六阿哥呢,外头的事儿一概未理,家里的消息传来也没来得及给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