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小心翼翼到康熙爷跟前儿,提醒了一句:“您可还记得上个月去娘娘那儿时,夜里伺候的那位宫女?”
康熙爷不由得皱眉,听梁九功这么说还真没多大印象了,然他细想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可当日不过应付差事,他连那宫女长什么样儿叫什么都不知了。
那日还吃了酒,要叫他想什么还什有些想不起来了。
“那宫女怎得了,直说吧,朕忙碌一日属实懒得再想这些。”
见此,梁九功便也不遮遮掩掩了,从下午送四阿哥回去碰见李太医的事儿,再到刚才叫魏珠的打探都一一道来,说罢就在万岁爷跟前儿跪下了,认先前的疏忽之错。
“奴才本该在翌日一早就问您的意思的,只是后来一忙竟给忘了,还请万岁爷责罚,奴才这便将那宫女处置了去。”
康熙爷支着额头有些疲惫,更有些头痛。
其实这事儿疏忽了倒也不是大事,甭管谁有了,总归是添丁的喜事,只是偏是在僖贵妃那儿有了疏忽,莫名的叫他有些被算计了的感觉,属实不爽。
“也不必将那宫女给处置了,僖贵妃想瞒着便叫她瞒着吧,保不保得住还两说,咱们权当不知。”
康熙爷暂不想处置,也属实不必着急处置,他是暂不想给僖贵妃给钮祜禄氏一个可依靠的皇子,然这打算不好明着来,毕竟还得用人,还得稳住钮祜禄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