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皇太后是笑着说的,可话也是实打实的对纯亲王不满,这纯亲王是他们兄弟几个最小的一位,身体孱弱总惯着他些,寻常也没谁讲他的规矩,太后太后对他也颇怜爱着。
然连月来也不见差人请安属实不妥,可今儿被太皇太后猛然提起来了却也不好解释。
在座的几位爷都知道其中缘由,可个个都不知怎么开口,只怕这过节有惹得皇玛玛不高兴。
“皇玛玛别恼,您也知道隆禧他身子不大爽利,前阵子孙儿去看他了,他还念着您呢,想陪着您跟前儿孝敬着。”
“是啊皇玛玛,”
恭亲王先笑着解释一句,只盼能讲皇玛玛给糊弄过去,然太皇太后娘娘岂能是这样好糊弄的,她且哼笑一声。
“既是想哀家了怎不见差人来,反而在你跟前儿念叨?”
“再有,他身子不妥帖的事儿哀家怎不知道,哀家四月里见他还好好的呢,怎么又不妥帖了,可叫太医给瞧了,你们就莫瞒着哀家了。”
下头几个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末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