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被人家打脸,明儿又揪着错处去打旁人的脸,我们斗来斗去归根结底不过是为了万岁爷,可他明知缘故却还隐隐乐在其中,许是他自己也没看明白自己的心,可我属实厌烦了。”
“嘴上说得冠名堂皇,说是为平衡这个为制衡那个,可这哪能是叫人伺候几回就能平衡得了的,还得重在前朝博弈,而非我们这些后宫女眷能做得了主,我看明白了也就装不下去了。”
“总归我本来也就算不了什么,人人都能拿着我的出身大做文章,那我以后还能不能做德妃也就无所谓了,即便再做回奴才也没吃亏不是。”
玉竹闻言忙抚了抚玉琭的肩膀:“唉呀你可别这么想,什么叫算不了什么,要我看万岁爷也是极在乎你的,你不知他回去的样子,一步三晃还得叫梁公公搀着,瞧着是真被你这话给伤着了。”
一说这话,只见玉琭眼里又要泛泪,玉竹见状可是又好笑又心疼了,心说玉琭也不过是嘴上说得厉害,实则心里也不好受,且等着万岁爷能过来朝她低个头。
说起来是叫人觉得狂妄了,可这些年明眼人也都能看出万岁爷对玉琭情根深种,这头也大概也不是低不下去。
玉琭所求也不多,她要的也不过是那独一份儿的情,再不想被卫双那样的恶心了。
玉竹想得简单,也不觉两位能闹多久,若快想来明儿一早见了面就能和好,她笑笑只又陪着玉琭说了几句,伺候用了几口汤,看着她睡下这才出去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