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活动腿脚的工夫玉琭就匆忙出来了,一瞧康熙爷这样的不由惊呼一声儿,连接过花月给递来的披风跑了过去,给康熙爷裹紧了紧紧抱着人。
“你不要命了不是!你若恼了我何必用这手段来折磨我,你这是用钝刀子剜我的心呐!”
被玉琭抱紧搂实的感觉属实太过美好,康熙爷一时都想不起上一次这样高兴是什么时候了,不由咧嘴一笑,嘴唇都绷裂了口子。
“我哪是折磨你,是我一厢情愿惩罚我自己,只怕换不来你的心了。”
“玉琭,你原谅我了吗?以后我谁也不要了,只要你,你要不肯原谅我,我接着站就是了。”
玉琭锤了康熙爷一拳,紧接着又心疼了,含着泪笑了出来:“真是服了你了,快先进来吧,你若再站只怕就没气力再听我说原谅你的话了。”
“身上都没热乎气了,你竟也站得住。”
玉琭将手伸到康熙爷大氅里头摸索了一圈儿,里头冰似的刺手,也不知这人怎折腾的,不敢叫他自个儿走进去了,玉琭忙叫人抬着康熙爷进去。
受冻不能立刻用热水烫,这一冷一热怕是皮都能蜕掉一层,玉琭紧忙给他脱了衣裳鞋袜换了干净的,又搓热手给他揉捏着冻僵的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