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玳虽是不理解为何姐姐这样看好索额图,他明明已然是个被万岁爷忘却的人了,可姐姐日日伴在万岁爷左右,说出来的话必然有其道理。
不该问的就不问,只听姐姐的话就对了。
说罢这些,玉琭忽得想起什么又道:“我琢磨着后年科考朝廷又该进了新人了,旁人都是榜下捉婿,咱们也学着捉一回舅哥,榜上多得是青年才俊,且挑些长相不差品行又好的,料想他们家中妹子也是不差。”
“眼下已无战事了,便是万岁爷再怎么重用福成,福成也少说这十年内也无军功可挣,品级属实难再往上动一动,太平时众文轻武是常态,咱们家也该早早为以后打算才是。”
玉琭是家里最大的孩子,家里也是靠着她才慢慢起来的,故而有些事儿玉琭不得不上心多提点拉拔着些,不说求多少荣华富贵,至少在她能说得上话的时候叫家里人都好好的,总不能光好了她们这一辈儿,下头的孩子们就不管了。
玉玳岂能不知姐姐的苦心,连连应下。
又说下头福安弟弟后年也要下场试试了,若真能凭着读书的本事入朝为官最好,如此在朝堂上他同福成也算有了照应,若是不成也无妨,家里也有底气给福安捐官,谋个外放也是个好的。
不过福安年纪不大,能多读书沉淀几年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