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金贵是不敢冒险的,这公公说是万岁爷跟前儿的奴才,可谁知道是不是玉琭特派过来的人,专堵在门口磋磨她呢。
眼下什么都没她腹中的孩子要紧,卫双咬了咬牙也不敢再犯险了,只得恨恨捡起了地上的金锞子黑着脸走了,这好一通气叫她胸闷得难受,腹中的孩子也踢得她十分疼,且走走歇歇好一会才回了永寿宫,这颗心才放了下来。
待娘娘回来她必好好同娘娘诉苦才是,她压不住玉琭,僖贵妃可不必看玉琭的脸色。
卫双在房中左盼右盼,直到后半夜才等到僖贵妃娘娘回来,忍着疲累忙迎了上前,又是接人身上的披风又是给人递热帕子净手,在僖贵妃跟前儿她可是不敢造次。
“怎还未歇?你腹中的阿哥眼下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熬着他也跟着熬,你不顾着自个儿总得顾着他。”
僖贵妃也是累了,见卫双还挺着肚子还未歇多少有些急躁,一开口便隐隐带着些指责的意味。
她平时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对卫双可是无微不至,且时常哄着鲜有什么重话,生怕卫双心头郁郁,再生出个七阿哥那样的孩子可就完了。
如此说罢僖贵妃便有些后悔,然她还不至于同卫双赔了不是,见卫双那小心翼翼陪笑的样子便知她定然是有话想说了,僖贵妃捏了捏眉心,干脆点了跟前儿的座儿叫人慢慢说了去。
“怎么了这是,一脸的委屈样儿,在本宫的永寿宫里还能有谁给你委屈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