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深以为然,凑近了同玉琭耳语:“那劳什子问仙道人定然是有人给李氏下的套,又买通了那牛氏在一旁撺掇,可就等着李氏往里钻呢!”
“不过也算有些好消息,李氏用此物并非用了半年之久,她上次回去是在年前冬月里,满打满算才用了三个月,六阿哥白日里用着饭食和羊乳,只夜里才吃一顿奶,李氏又并非日日伺候,想来对六阿哥影响不大。”
然三个月也是不短了,玉琭压着难过轻叹,只恨自己为何不能再发现得早些:“但愿六阿哥一切都好吧,我只不明白是谁处心积虑用这样不见血的刀子这样害六阿哥,如若真等着李氏巴巴来邀功,那当真是要我的命了。”
“也幸而我坚持着,照顾孩子素不愿依着宫里的规矩,孩子半岁便执意给他添些旁的吃用,如若真叫阿哥用人乳用到六岁,那就什么都完了。”
康熙爷听这话倒是有了启发,六阿哥又不是玉琭头一个孩子了,先前养四阿哥时便自有主张,当是在宫里还叫人好一番讨论,只觉玉琭是个养不好孩子的,也是后来见四阿哥小牛犊似的康健,这才渐没了议论声。
如果是后宫女眷们害人,了解这事儿的必不会用此法。
“玉琭,害咱们六阿哥的人爷大抵是有些眉目了。”
康熙爷细细同玉琭一说,玉琭心中当即就蹦出一个人来。
若不是宫中老人,新人嫌疑可就大了,然康熙爷近二年又未选秀,新人只有卫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