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双朝玉琭勾了勾手指,然见玉琭不动她也不介意,自个儿撑着手臂巴巴凑到玉琭耳边,笑吟吟道。
“别费工夫找人啦,都死了,他们都死了,我做事你还能不放心吗,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最严啊。”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玉琭气得微微发抖,几乎压抑不住杀意,她虽早有预料是卫双算计了六阿哥,然此时听到卫双亲口承认仍对她冲击不小。
偏生卫双在暗她在明,只是为了四阿哥和六阿哥的名声,她便不能落得个杀人的罪名,卫双诞下八阿哥虽是位份未变,然也算不得一般的奴才了。
她确实是没卫双能豁得出去,毕竟她们二人的身份悬殊,玉琭可不是一个吃饱全家不饿,故做事觉不能冲动,今儿将卫双折腾成这样已然是过火了。
卫双听这声儿疯子好似得了嘉奖一般,还艰难坐正了拢了拢黏湿的发:“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疯子,所以你别想着跟我斗。”
“玉琭,我若过得好许还想不起嫉妒你,然我若是过得不好你可得小心着了,说不得哪日四阿哥也得倒了霉,你就这一个命根子能依仗了不是吗?”
玉琭闻言怒极反笑,说起这依仗反而冷静不少,抬手轻轻拍了拍卫双烫红的脸颊不屑地笑。
“蠢东西,没镜子总有尿,好好看清楚自个儿的处境再来要挟人吧,我盛宠不倦想再有孕生子轻而易举,你可就真真只有八阿哥一个依仗了,你说八阿哥能活到周岁吗?你能听他叫你一声儿额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