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儿。”
佟佳氏拉着玉琭的手应着:“且不说三阿哥秉性,荣嫔便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她虽是个蠢的然也十分难缠,叫这样的小人记恨当真是不能出一点儿岔子。”
“此次三阿哥受罚她定然就已经对你怀恨在心了,若在这节骨眼子上再叫她知道你怀了身孕,她要么疯要么癫,真狠了心打你一下推你一把要怎么办?那浑人压根儿就不惧万岁爷的罚,若非还有个懂事的荣宪给她做女儿,万岁爷定就不看在公主的面上轻饶她了。”
“再者这头三个月还是要当心些,瞒着也正好省得惊扰了胎神,我回头去太皇太后娘娘那儿的佛堂给你和孩子祈福几日,定求得你们都安安稳稳的。”
佟佳氏这可是临时抱佛脚了,玉琭忍不住笑:“哪有姐姐说得这样夸张,我也不是怕,就是不想给四阿哥再招来太多麻烦,那孩子已然是够叫我省心了,也是舍不得他年后就彻底搬去阿哥所住,这阵子就叫我们娘仨好好亲近亲近去。”
说起话来众人也不打牌了,亦是不想玉琭在桌前久坐挤着肚里的小小孩儿,便都或坐或歪在罗汉床上吃茶说话,就这一胎是阿哥还是格格便争论好半晌。
成嫔手巧,趁着说话的工夫她还给玉琭绣了个帕子,上头挑了金线为孩子绣了些为孩子祈福的经文,成嫔没读过几本子书,然有了七阿哥之后便没少潜心向佛想为孩子求个平安,她没通嫔的嘴巧,便只能在这上头用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