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一听这个还当是主子嫌他心眼子小好猜忌人呢,一时间脸上都有些发烫,原酒有些最笨这会子可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低头讷讷应了两声去。
好在下头奴才虽是愚钝,四阿哥这个做主子的却晓得如何为人,只见他上前轻轻拍着陈福的手臂算作安抚,轻轻笑道。
“不过你倒也是提醒我了,这小书房里确有一物要紧些,前些年阿玛给我章在那博物架上搁着呢,你替我取来带上,这东西可不能有半分差池。”
得了自家阿哥爷这话陈福才抬起头来,顿时觉得自己也不是全无用处了,应了一声儿连忙去了那装印章的匣子替主子揣在怀中,可替主子小心紧张着呢。
四阿哥见此人忍不住轻笑,然却丝毫没有对陈福不满的意思,且夸了陈福一句这才拉着额娘回了正殿,娘俩也不叫人伺候着,边吃茶边缩在热乎乎的罗汉床上下棋说话。
“额娘当初给你择奴才只想着挑了老实听话的,能忠心在你跟前儿伺候着,而今却是觉得只忠心也不够了,光是陈福便叫你好生操心,旁的小公公们我看也都半斤八两。”
四阿哥执黑子堵了额娘一步,颇漫不经心的回话:“要那油滑的作甚,我看额娘给我挑的这些就很好,身边能有忠心的陪着就最是难得了,慢慢教就是了,我看他们时而愣愣的也可爱,陈福说话是直接了些,可他没什么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