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见四阿哥是个这样好相与的顿时松了口气。
打仗可不是儿戏,谁知道万岁爷怎么想的,还塞了两个阿哥上来。
尤其是四阿哥就这么丁点,站直了还没他腰高,说是叫阿哥们增长见识的,谁知道是不是专给万岁爷做耳目的,但凡有一点儿不妥不敬之处,再被阿哥们告了状,他别说带着兄弟们挣了军功,能不被万岁爷训斥都是好的。
然饶是松了气,陈将军仍不敢大意,只客气道:“阿哥您属实太过谦虚了,您怎能是麻烦,您和大阿哥上来即便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也给下头兄弟们增了好些信心和气势。”
“臣事事禀了您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万岁爷既是叫您和大阿哥增长见识的,那臣叫您知道接下来的安排,您再看下头的动向也就清晰了,左右不过是这几句话的事儿。”
四阿哥见状便受了陈将军的好意,略问了明儿要紧的几个时间便罢,后见陈将军嘴皮干裂隐隐见血,四阿哥关切着,忙叫苏培盛给陈将军拿些果干来。
“劳烦陈将军操心着,无以为报,只见将军口唇干裂,料想是您整日忙碌练兵甚少食蔬果、饮茶的缘故,短时间内不显时候长了必累及旁处。”
“这果干是我额娘晒制风干的,虽口感不及鲜果,然能比鲜果放久些也方便携带,将军只管收下,这仗还指着您费心呢,将军可得好好顾及着身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