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这样不经心,你回吧!这儿不必你伺候了!”
太子好一副痛心疾首、恨其不争的模样,黑的都叫他说成白的了,若非四阿哥养气工夫好,非得跳起来撕烂太子的嘴不可,刚还愧疚没替太子粉饰些呢,这会子什么愧疚的信都没了,干脆叫皇阿玛就这么厌了太子最好!
还甚唯他闲着,太子竟也有脸!
“既是没能伺候好,那弟弟我更是不该就这样走了,二哥日理万机,怎敢叫您为这般小事再劳心劳力。”
太子岂能不知四阿哥讥讽他呢,他也知道自己近来确总沉不下心来,做什么都不痛快,训斥四阿哥两句也有些心虚,可一想自己是四阿哥的兄长,是大清的太子,便立即理直气壮起来。
四阿哥都将皇阿玛伺候得吐了血,他怎就训斥不得了。
“你、、、、”
太子正欲再说两句重话,康熙爷忽得出声吩咐人伺候茶水来,太子欲再表现些个来着,可站起身来却茫然了,只定定看着四阿哥熟练倒了茶,扶着皇阿玛起身吃用,还细致地在皇阿玛下巴底下垫了个帕子,以防浸湿衣领。
四阿哥不用言语反驳,这熟练的动作也是打了太子的脸的。
太子倏的羞恼起来,他不知为什么近来做什么什么不顺,而今连一贯向着他的四弟也跟他唱反调了,不过是侍疾罢了,谁还不会,还装模作样在他跟前儿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