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哥可是立了大功,该当重赏!”
三阿哥耐不住急切,挤在四阿哥身边同他一起看的,二人看罢也立即面露喜色,大呼大阿哥神勇。
“大哥果真是咱们大清的巴图鲁,我们兄弟一众都当以大哥为楷模!”
太子心中颇为不屑,心中又好奇,不等三阿哥和四阿哥将最后半页看完他便伸手抽走信区,伴着跟前儿人的连连夸赞的话看完了信,这一看,险掩不住面上憎恶扭曲的神色。
信上细说了开战这几日的用兵之事,刚开始时,地形条件对我军十分不利,噶尔丹居高临下,我军则隔河而攻。
裕亲王先是着左右翼试探进攻,奈何为河崖烂泥所阻,那河床湿泥软烂,只渡河便有伤亡,更别提渡河时暴露无遗,准噶尔部随意放箭便能命中,无法,左右翼只得退回原处,再等命令。
未能占据天时地利叫众将军、王大臣们略有些心烦意乱,只得再细细商议寻出以突破口来,大阿哥不是能坐得住的人,认为再商议不过是纸上谈兵,就如渡河一事当初便定得十分轻易,谁道看似不深的河也能吃人。
上头将领动动嘴皮子,而下头人确付出的是实打实的命,趁夜,大阿哥干脆带着哈哈珠子和十多名亲兵,统共不过二十个人,掩藏踪迹悄悄渡河,临着准噶尔部的驼阵细细勘探了一圈儿。
虽当时也有趁机潜入敌营暗杀噶尔丹的心思,但大阿哥在战场上并非莽夫,他心细如发,发觉噶尔丹的防备并非看着这般俗陋,便只细细在外围勘探一圈儿,画了舆图,天亮前又回了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