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颇有些难以启齿,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才含糊解释了两句,康熙爷颇痛心疾首。
“你说爷历览书史、时深警戒,从不令外间妇女出入宫掖,亦不从连姣好少年随侍左右,自认定了你,爷便守身自洁、毫无瑕玷,怎么太子却放浪形骸,叫人不胜愤懑,爷昨儿一夜未眠,睁眼闭眼便是那一摊子烂事!”
玉琭说不惊讶是假,谁能想到太子私底下是这一副德行,怪不得将康熙爷气成这样,这要是换做四阿哥,她也得非气吐血不可。
“大抵还是年纪小,都什么都好奇着吧,等以后太子年纪大了便也知道如何约束自身了。”
玉琭干巴巴安抚一句,确不知怎么说,显然着说辞也不能安抚到康熙爷,康熙爷捂着脸又一阵失望难过,再看玉琭时眼中还包着泪。
“简直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若康熙爷再气非得再犯了头痛病不可,玉琭不关心太子,只心疼着康熙爷,着倒霉孩子都是储君了,要什么什么没有,偏好做点儿过火猎奇的,尽伤康熙爷的心了,当真不孝。
“爷别急,有道是木直中绳,揉以为轮,以后慢慢教就是了,想来得此教训太子也必定不敢再犯,从中汲取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