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多孝敬着皇阿玛和德娘娘、、、、”
纯禧噙着泪,眼看着这就要哭,四阿哥赶紧笑着安抚:“姐姐别哭,若是叫皇阿玛和额娘知道这东西又惹你一串子泪,他们可要自责了,姐姐合该多笑笑,您笑得多了孩子生下来也是个爱笑的。”
“真要谢也得姐姐您亲自谢才是,来时我曾听皇阿玛提过一嘴,喀尔喀算是皇阿玛近些年关注的重点,外头亦有准噶尔部虎视眈眈,说不得明年皇阿玛又要北巡了,姐姐都不必特意去皇阿玛跟前儿谢恩,只抱着孩子给皇阿玛瞧瞧,皇阿玛就再高兴不过了。”
“若是再能听见下头的孩子叫皇阿玛一声玛法,嘿!那比叫皇阿玛吃了灵丹妙药还厉害呢!高兴得能一下年轻十岁去。”
见纯禧忍不住笑了,四阿哥心头顿时松了口气,又说起没来的大阿哥和太子的近况了,听闻伊尔根觉罗氏又有了孕还忍不住惊叹,后听闻太子做了荒唐事被皇阿玛责罚,她也跟着痛心疾首。
姐弟俩畅谈了一个多时辰,见纯禧精神不济了四阿哥这才告辞,总归要在此地待上十天半个月的,有得是机会陪姐姐说话,二人便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
得了那海棠果糕的方子纯禧即刻便叫人试着做了,浅尝一口果然口舌生津,她身边又有亲人陪伴,日日高兴着,身子也很快见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