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先前她确被阿哥爷的疼爱蒙蔽了,花无百日红,她一来就过得痛快顺遂,一颗心也交付了出去,可受不得以后没有阿哥爷陪伴疼爱的日子。
小丫头见她难受了,心中又嘀咕了,这位的性子一会儿晴一会儿雨,也不知阿哥爷是怎么受得住的。
“小主您可是多余担心了,奴才听人说福晋是个淡如水的性子,阿哥爷吃惯了您这样的山珍,岂能看上福晋那样的清粥小菜,她年纪也小些,娘家也没甚可依靠的,哪能一来就得罪了您,得罪您可是得罪阿哥爷。”
“要奴才说,她要真是个聪明的就该抬举着您,到时候您再哄哄阿哥爷,往上提一提位份不是难事,介是若能有一儿半女傍身,您这后半辈子哪儿消得再愁?”
这话李佳氏听得舒坦,心头那点子烦闷难受顷刻间就消解了,一想到以后连福晋也可能看她脸色,她心中还颇有些飘飘然。
“什么一儿半女,还早呢,眼下伺候阿哥爷罢还得用药,估摸着福晋进了门才能停了药去,且得等呢。”
乐子听完了,李佳氏心情不错,直从阿哥爷给她留下的钱匣子抓了一小把银瓜子给了跟前的小丫头。
“行了,说那么久我都听累了,一大早去请安尽吃了一肚子茶,今早从膳房拿来的小菜我不爱吃,你去要来盅炖梨,叫人添上一撮碎燕窝,听说吃这个美容养颜,娘娘都是拿这漱口的,我虽奢侈不得,想来也能尝上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