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样一来敢对上太子爷的还有几个人呢?
或说还能有几个人能全须全尾对上太子爷?
老大人不知,心爷冷了大半截子,着人送走郎中后一时间竟不知敢做什么了,小孙子没了,百年后他和老妻又该如何面对早逝的儿子儿媳?
幸有下头几个忠仆操持着家事,叫人挂了白幡,花重金打了小棺材,事已至此,总得叫孩子安安稳稳寻了他的爹娘。
府门外来了几位女眷,一小丫鬟左瞧瞧右看看,拿着帖子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进去了,恰此时,老大人府上的管家携一二家仆出门办事,小丫鬟迎了上前,险给人问了好,这才瞥了眼门前挂的物什示意。
“江管家,府上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
江管家双眼一红,什么话都没说,先去给那一行女眷为首的一位夫人请了安去:“见过伯太太,今儿恐不能招呼太太和团哥儿,奴替我们老爷老太太赔个不是,润儿爷他、他中毒过世了。”
这伯太太正是福成的妻子延燕,乌雅府同夏老大人府上是紧挨着的,两家平日里关系就不错,塞和里氏时常与夏老夫人相约去寺庙进香或踏青游玩,后福成、福安娶妻生子,先后有了团哥儿和元姐儿、信哥儿,两家孩子能玩到一处,寻常来往就更多了些。
今儿延燕过来也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就是团哥儿得了新玩具,可想着自己的小伙伴呢,偏他前阵子调皮,半人高的台阶子都敢直接往下蹦,给脚崴着了,便想着叫人接了润哥儿过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