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反应过来几位大人及家眷或死或伤同太子有关后,他心思立刻活络了起来,姐姐叫他为四阿哥等待时机,这时机不就来了。
万岁爷不在京中处置不得此事算什么,不在京中还好呢!
私下里做些动作也不必束手束脚了,再添些声势,待万岁爷回来见京中乌烟瘴气,总不至于还一味纵容太子胡闹,赫舍里氏早该得了教训了。
四阿哥正愁羽翼不丰,那么凡是太子厌恶的、针对的,就都是四阿哥的同盟。
夏老大人自认得罪了不少人,朝中也无几个真心好友,但夏老大人曾在国子监待过十年,从讲学博士走到了祭酒的位子,门生无数,虽后去了督察院,但人脉尤在,也算门生遍布,要想干点什么怎也不至于连个应和的人也无。
若夏老大人能站队四阿哥,下头的大小官员总能也出些明眼人,知道跟着谁才是对的。
总归于情于理,这事儿都不能就这么过去。
福成吩咐下人给夏老大人打了水整理仪容,亲自拧了锦帕子递上前去:“夏伯,要我说您也不必太过悲观,太子如何咱们暂且不提,万岁爷可是个清正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有些事儿万岁爷不做只是时机未到,并不是闭着眼睛装作看不见了。”
“从前明珠大人不也同索额图一般,而今呢,也不过是可有可无了,太子虽出身高贵,可出身好的也不只太子一个,有句话怎么说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夏老大人虽为人刚直,但他可不是个蠢的,就这直言不讳的劲儿还能为官四十载,可可见其本事,一听福成这话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