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心还算好去除,要想将菱角完完整整剥出来可是个细致活儿,连大人就有这手艺和耐性,正好您的爱驹也还吃菱角瓜子这些零嘴儿,叫连大人做这个正正合适呢!”
这鄂西比太子还歹毒,这话不仅不尊重连大人,连将连夫人也一块儿骂了进去,叫人用伺候人的工夫用作伺候畜生,可不就是侮辱。
太子顿时大笑起来,拍着鄂西的肩不住点头,对人越发满意:“还是你主意多,成了,就这么办吧,也算不浪费连大人这一身的本事!”
鄂西即刻领命,这便带人往连府去了,他自得了太子赏识,最爱看的就是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受辱的嘴脸,他原不过内务府的包衣奴才,而今能叫人哄着陪笑着,岂不爽哉!
或许这趟还能从连府再敲出一笔银子来,虽说为太子办差也不少得银子,可谁嫌钱多啊,今儿这事儿连大人不给个百八十两银子,他非得叫人再吃吃苦头不可。
正想着便到了连府,可连府大门紧闭,几次让人叫门都不应,鄂西恼了干脆叫人砸门而入,进去一瞧,里头哪儿还有人影儿,那连大人竟连夜跑了!
鄂西从未见过如此胆小怕事之人,荒诞好笑之余亦有痛失大笔银子的懊恼,且不知回去了怎么同太子爷交代,就叫人这样跑了岂不便宜了他。
鄂西想了想,这便又叫人叩开了隔壁的门,问了连大人的下落,这条街上住的尽是做官儿的,谁能瞧得上太子的狗腿,连看门的小仆心中都含着不屑,只面上的功夫做足,好好糊弄着。
“小孩儿,你可知隔壁连府主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