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造反一事,康熙爷细听了下头人禀报,虽还不确定,但十有八九是因为茶陵州上下官员太苛政的缘故,层层盘剥压得民不聊生,人都活不下去了,除了死自然也只有造反这一条路。
百姓多未得教化,故有些人为了集结人心,师出有名,这才打着吴三桂的旗号,试图反清复明。
可区区些个泥腿子又能成什么事,康熙爷并未在意,眼下正事蓬勃繁荣之时,兴修水利、奖励开垦、开放矿禁、开海贸易、减免钱粮、改革赋役、、、正是关键时,怎能为这些人顿足。
故茶陵州的官员该罚的罚该降的降,造反之势也要尽快扑灭,这事儿来回琢磨还是得叫直郡王带兵前去,六阿哥为辅,前去历练着。
康熙爷办事雷厉风行,就镇压发兵一事甚至不需要同诸位御前大人和南书房众臣商议,下头人也只万岁爷的性子,故即便有什么意见也全然不敢提,更不敢说万岁爷实在太过重用直郡王,只依着吩咐办差。
待处置罢,虽时间上还来得及往永和宫去,然康熙爷哪有空余,紧接着巴尔善又递了信儿来,先前康熙爷吩咐巴尔善细查太子党一事已然查清。
太子身边几个过火的,除了狐假虎威为非作歹的鄂西一众,太子奶娘的丈夫内务府总管凌普也不是甚好东西,从中克扣牟利也罢,竟还敢敲诈勒索,除了勒索下头的一众官员管事,竟还敢将手伸向后宫。
些个位卑的后宫女眷连吃饭都要先奉上孝敬才可,连用膳都成了问题,更别提蜡纸炭冰的用度,夏日里还能熬一熬,冬日里怕不是还要因此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