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怎看不出名字的好来,只是这话由自己说出到底是同四阿哥说的分量不同,若由他说出,好似在借孩子的名儿刻意点出太子的愚笨和识人不清。
倒不是为了给太子留什么脸面,只是近来他又梦见皇玛玛,皇玛玛训斥他对保成太过苛刻,没有教养好保成,这事儿一直落在他心头,然叫他就这么放过保成时万万不可的,只能在些个小事上主意些保成的感受。
好在四阿哥说到了他的心坎儿上,康熙爷夸了四阿哥几句,就这么定下弘晳的名字。
没得用完了人就打法人走的道理,下午四阿哥仍陪着康熙爷,或是商讨河务或是下棋品茗,恨不得将先前一个月未曾见的面都一道补回来。
眼看着天色渐暗,四阿哥还惦念着陈福给他禀后院里的事儿,听说近来宋格格和李氏闹得有些不快,宋格格还病了,他虽不耐应付这些,然也知道需得关切着,回去少不得宽慰,便不想在他皇阿玛这儿久留了。
然还不等他开口,只见梁九功捧着一个包袱前来,瞧着柔软,像是衣物。
“万岁爷,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