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下头的心思各异、党羽林立,康熙爷却默不作声,他越是默不作声,支持各阿哥们的呼声便愈演愈烈,在皇子们都沉浸再虚无缥缈的呼声中,四阿哥却觉得心惊肉跳,总觉皇阿玛不知哪一日便要发作,将下头这些心思各异的都铲除了去。
且不说稍弱势些的老三和老八,直郡王到底能得偿所愿还是从高处跌下摔得粉身碎骨,还未可知,可看毓庆宫那位关了几个月了还好端端的,便知道这事儿没直郡王想得那么简单,不是有了下头人的支持便能登上储君之位了。
更重要的是,皇阿玛还正值壮年呢,到底皇阿玛才是大清的天子,若下头皇子太早暴露野心,只怕反叫皇阿玛忌惮猜忌。
有道是功高震主者身危,名满天下者不赏,四阿哥整日如此提醒自己,这个时候反关起门来安心读书,静待事情演变。
果然,等支持直郡王的大臣再次联名上书,请万岁爷立直郡王为储君时,康熙爷不再沉默,虽并未直说直郡王不堪为太子,但康熙爷却在这关头将太子给放了出来,命人每日读书,洗涤心魂,其用意是显而易见的。
如此,即便直郡王不满也不敢再叫人随意试探,造势的劲头也立刻缩减不少,朝中渐归于平静,只暗潮涌动不止。
康熙爷尽视而不见,又宣布明年北巡之事,叫人早做准备,有正事儿忙碌,诸位大臣自然不再揪着储位之事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