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近来忙着搬家和筹备婚事的事儿,没怎么关注宫里的,谁道竟还有这样的事儿,太子从前也心眼儿不大,可断不会因为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给人寻不痛快,更何况还是对着个毫无威胁的孩子。
总听说太子在拘禁的这几个月里受尽了磋磨,四阿哥原还不信皇阿玛能这样忍心处置他的保成,可依着这事儿,太子恐还真受了不小的苦头。
四阿哥呷了口茶:“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若是真拿到皇阿玛跟前说嘴也不至于,只能教务尔占慢慢恢复了,你可曾去看过务尔占?”
六阿哥摇头:“不曾,就太子那疯狗似的样子,谁敢去关心他针对的人,我原也同务尔占那帮子小孩儿不算太熟,只是托人送去两回务尔占喜欢的刀啊剑啊的,算作安抚。”
四阿哥点头,心思转了片刻便道:“既都是上个月的事儿了,太子想来也不会还记得,你借着替我给安郡王送喜帖的机会看看务尔占吧,他在府上闷着,心里又难受羞愤,总要人开解些。”
六阿哥一听这个,当即便明白他四哥这是有想拉拢安郡王的意思,这便笑道:“有道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四哥你真聪明,怎么我就想不到呢?”
四阿哥失笑,还像是儿时那般伸手点了点弟弟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