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年纪略大产子不易,乔太医叫玉琭做了个对月,而今还差十来日才算出月子,整日无趣,全靠着昭宁和温宪陪伴解闷儿,昭宁是个“万事通”,那儿的事儿她都知道些,有什么新鲜的都拿来给额娘讲。
说起八爷的事儿了,还颇唏嘘着。
玉琭轻笑一声:“不过是求仁得仁罢了,这下八爷可不消得再纠结二位额娘该如何相处了,不过我看以后八爷和卫氏也未必能真的亲近。”
昭宁连连点头:“这倒是,卫氏当初到底是什么同八哥相认的,又是怎么挑唆着两头叫八哥和永寿宫那头闹矛盾的,八哥许是一开始糊涂,可眼下总能冷静想想了,那卫氏远没面上那样清白,若真是个天真的,又是怎么保全自己,好端端在僖贵妃眼皮子底下活那么多年的。”
“只要他想明白了,或说只要他一怀疑,这事儿就会在心头梗着,怎么也过不去了。”
“啊呀,额娘你快帮帮我,这根儿线怎也捋不好了!”
昭宁并未将八爷的事儿放在心上,不过是当哥乐子说与额娘听听罢了,边说边打着穗子,话没说完就急急叫额娘帮忙。
玉琭忍不住笑女儿手笨,连接过去帮昭宁绕缠紧了:“哎,待你成亲了可如何是好,虽说你是公主,也不消得你给额驸做了什么衣裳鞋袜,可这最最简单的穗子也打不好,以后还嚷嚷着喊额娘帮你吗?”
昭宁也不为此感到不好意思,反而挽着额娘的手臂,整个人都黏上去:“不行吗额娘,我还真就这么打算的呢,我可离不开额娘,额驸在我跟前儿算得了什么,我得空才赏脸见他,平日里还是在额娘这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