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不死心罢了,行了,这关头咱们只管少说少做。”
玉琭嘱咐一句,也不知康熙爷什么时候回来,她不禁泛上了些睡意,叫花月服侍着躺下,玉琭忽得想起四爷和六爷兄弟俩了。
“可是有几日没见胤禛、胤祚他们二人了,可知道他们除了抄家审案子还做了什么?”
魏启昨儿才奉命去四爷府上看了怀孕的福晋和宋格格李侍妾,顺道又去看了看六爷的府邸修葺的如何了,故知道得多些。
“奴才昨儿去了二位爷府上,只知道那日六爷去了刑部,四爷还在索额图府上同直郡王等人查抄造册,没得见二位爷,只临走时四福晋同奴才多说了几句。”
“说四爷近来颇有些着急上火的,嘴里起了两个燎泡,喝口水都疼得呲牙咧嘴的,府医叫四爷平心静气,可四爷没听,回府后还面见李宝荣和舅舅几人,福晋劝不动,想请您劝劝来着。”
而今自家主子统领六宫,又整日盯着皇子们待办的婚事,魏启也跟着忙昏了头,接了四福晋的话没多想,回去了主子没问他也给忘了,这会子再说起来魏启忽地咂摸出旁的味儿来,连给主子赔不是去。
“是奴才忙昏了头疏忽了,听四福晋这意思,恐不只是为四爷口中的那两个燎泡。”
玉琭忍不住笑笑:“乌拉那拉氏倒是个有意思的,也是个聪明人,只是四爷太上头,她说话不顶用求咱们这儿来了,也不愿自己做了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