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阿玛竟为了废太子微服出宫去畅春园了,那罪人还有什么好看的,在皇阿玛眼里,除了他胤礽就再没有旁人了吗!”
只听说康熙爷专门出宫去看了废太子,直郡王便忍不住一拳锤在了案上,震得盏中的茶水荡出一圈儿来,下头的人也跟着一哆嗦,这一拳若是挨在身上,定要去了半条命去。
“傅勒那蠢货呢!叫他去办差,几日了还不知回来?!”
先前的话奴才们不敢搭腔,听主子问这个了,直郡王身边的管事公公郑果子才上前一步,开了口去。
“回主子,傅勒大人今儿夜里就能带着人抵京了,奴才刚收着信儿,正要同您说呢。”
直郡王闻言这才略略消气,冷冷一嗤,几乎能想象出废太子临死的模样:“好!既如此,等傅勒带人一到,这便叫人准备用了那法子去,爷一刻也等不了了!”
“嗻!”
郑果子连声应下,这便叫信得过的人细致准备去,末了攒在一个乌木匣子里,细细看去,里头赫然是一个惟妙惟肖的人偶,一撮不知谁的头发,一叠画了符的黄纸和一小瓶红得发乌的水,尽透着不详的意味,叫人不敢多看一眼。
郑果子小心翼翼收好,亲自藏在了自己的卧榻之下,仔细得不能再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