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主子息怒、、、都是、都是那齐名鼓动着我等前来的,我等并无反心!”
只一人反应过来连忙推脱,旁人也跟着醒来,纷纷应和,将罪一并推到齐先生头上。
直郡王嗤笑一声儿,也不知是笑下头人胆小如鼠还是笑自己识人不清,养了一帮子酒囊饭袋,如今便是他们想留下,他也不要了。
“既是要走,哪有反悔的道理,郑果子!”
“奴才在!”
“请诸位先生们走吧,我这区区直郡王府,入不得先生们的眼!”
不等郑果子应下,众人便纷纷求饶,且不知直郡王叫他们走到底是哪个走,若是如齐先生这般走可还得了!
见原先一个个故作清高的人眼下哭喊求饶,连郑果子都觉扬眉吐气了,然若是叫这些个人都如齐先生一般走了,这么多条人命恐不好遮掩,便先将人关起来,只给水不给饭,饿他个四五天送得远远的,是死是活便全看天意了。
“还不快拖走,聒噪!”
郑果子一声吩咐,几息的工夫直郡王跟前儿便清净了,连齐先生都被人拖走了,只余几个小奴才泼水洗地的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