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怕罚,只怕皇、、主子爷一直舍不得放你同我在一起。”
舜安颜被顺了毛,这才红着脸皮去问了人去,正好那小二乘小船前来,说是前头已然开始了,因着今儿昭宁一行是最大的客,小二还专给留了最佳的位子,眼下只管渡过去。
画舫开动,昭宁在顶层凭窗而倚,远远便看见前头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大小船只。
见船测灯笼、牌子俱是不同,想来不是一家在做租船的生意,这小二硬是以一叶小舟为四层画舫破开水路,抵达最内圈这才堪堪停下。
因着船高,昭宁等人视野极好,连几位才子在各自船上如何斗诗都听得一清二楚,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若是排在后头的也不怕听不着精彩的,大船之中小舟穿插,才子们说一句便有人记一句传唱一句,间或描绘些个才子们的样貌气度,各自的画舫又如何气派,只是听,里头的场景便足够人想象得出。
也不知是谁想出这样法子的,直叫人大开眼界,啧啧称奇。
只是饱了眼福耳福还不算什么,总得佐些酒水零嘴才得趣,也不必再差人去岸上买,只消吆喝一声,便有住在水上的渔夫渔女泛舟前来,五文便能换得一碗自酿的果酒,若是想要好的也有,只稍比岸上的贵些。
也不贵太多,只赚个辛苦钱,没有客人去纠缠这个,能来此地凑热闹消遣的,自也不是将银子看在眼中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