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想到了什么,贺仪忽得腿一软,临跟着宁四哥进到里间时却怎么都迈不动腿了,脸也隐隐泛红。
昭宁转头回望,见贺仪脸上憋的通红,还奇怪来着,莫不是想出恭不好意思说呢?
“子愚弟,你怎么了?莫不是吃多了酒内急?叫舜安颜带你去吧。”
贺仪一听这个脸上更红:“你、你、你身为公主,怎么能对男子说内急的话呢?原更不该随我登船,同席、、、、”
昭宁一愣,不知怎的自个儿便露了馅儿,她觉自己这身打扮挺好的,为不显身材还特意束了束,声音也压得低,可不管怎么着吧,被认出来便认出来,贺仪如此大惊小怪倒是惹人发笑。
“公主又怎么,同席又怎么,子愚弟弟难不成还要对本宫负责不成,子愚弟弟想怎么负责?”
昭宁也不再掩饰声音,娇俏戏弄他去,谁道一句话戏弄了跟前儿的两位,莫说贺仪的脸猴腚似的,舜安颜也急得上头,只叫着昭宁,呼哧呼哧气得直喘,看着快哭了似的。
“我说什么来着!就不该叫你去见他,昭宁你总见一个喜欢一个,我又算得什么,再有下回,莫要再带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