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突然来信(4 / 4)

“八月之前朕不在京中便不提了,可眼下已然是十月里了,能有什么事儿叫你拖了两个月才将这信送到朕跟前?”

安康越发愧疚,头又低埋了不少:“说来惭愧,奴才整日守在东陵,对外头的情况一概不知,小世子夭折后因年纪小也没能同王爷葬在一处,待奴才知道时已然过去月余了。”

“也是奴才失职,先前只晓得福晋和世子过得好将这事儿险些忘了,半个月前忽降了雨,奴才受寒狠病了几日,高烧迷蒙间竟梦见了王爷,这才想起来了王爷早前的嘱托,不耽搁,奴才病稍一好就来了,还请万岁爷责罚。”

安康说得倒是恳切,康熙爷又问安康可还有旁的话要捎来,见安康摇头便将他打发了去。

事关隆僖的遗愿,康熙爷不敢贸然决定,他甚至不急着看信,只又将巴尔善又召来,细细查明安康的底细,查人这半年私底下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银钱往来,但凡有半点不妥,这信就看不得信不得。

康熙爷且等着消息哪也不去,一想起隆僖他这心头就闷闷地,替弟弟遗憾难过。

康熙爷难得怔愣,坐在案前入定般一动不动,直至巴尔善后半夜归来康熙爷才入梦初醒般抬头。

“如何?”

“回皇兄,暂未发现安康同人私下往来什么,此人从搬去东陵那日起便未见过生人,整日独自洒扫、煮食,日子过得相当简单,前几日也确大病过一回,还是送菜的奴才发现他久不出来接应这才知道安康已是病得意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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