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接的功夫,一侧的人群忽得激动喝彩,也不知是谁轻撞了马一下子,延燕格格小小惊呼一声儿,没坐稳险摔倒了去。
情急之下也不知扶着哪儿了才揽着怀中的小弟坐稳,她惊得一身毛毛汗,待舒了口气才察觉出腰间的不妥来,一只大手正托着她的腰呢!
而她就更不妥了,去接披风的手直直把着福成小将军肩颈处,拇指正好卡在人家的喉结下头!
起先延燕格格愣住了似的,只觉得手底下的肌肤裹了烫,紧接着,指肚儿下头的喉结抖了抖,延燕格格这才如梦方醒,脸颊也唰得滚烫起来,倏地收回手缩在袖中,指尖子都泛着软麻,眼睫微颤抖不敢看去福成的脸色。
“是臣失仪了。”
不等延燕格格先赔了不是,福成倒是先开口了。
他倒也没比延燕格格好到哪儿去,微微撇开头也不敢去看延燕格格的脸,刚刚情急之下握住了延燕格格的腰,饶是隔着冬衣又隔着他的披风,他仍是知道了宽松衣袍下头的腰肢有多纤细。
家中管的严,福成因为自个儿混账阿玛的缘故也恨透了朝三暮四的,故而别看他已是能做阿玛的年纪了,却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甫一同延燕格格这般亲近,他只觉手是麻的心是颤的,被延燕格格扶过的肩颈处更是火烧火燎般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