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元夕，又是何人？

她先看了眼小环，然后又看向杨宁，只是一瞬间，脸颊便由白转红，然后轻声道：“杨，杨公子？你怎么来了？”

杨宁还没说话，小环当先开口：“他现在成了正式弟子了，就来感谢你，我在路上见到他，正好顺路就把他带来了！”

“胡闹！”林元夕翻了个白眼，道：“杨公子能成为正式弟子，全凭自己的努力，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姑娘你的祁天言灵术，我哪会有如此机遇？”杨宁忙道。

“公子不必如此！”林元夕解释道：“我的祁天言灵术境界尚低，不足以该换天机，只能稍稍拨动一下命运轨迹罢了，你能成为正式弟子，就意味着你本就有成为正式弟子的可能！”

杨宁想了想，问道：“我能成为正式弟子，主要是因为荀户被地天门看中，宗门勘定会一般只勘定六年级学生的资质，荀户却因为凑热闹被地天门检测了资质，从而提前五年中标，那您的神通是改变了这个时间，还是改变了他的资质呢？”

“诶？”林元夕眨了眨眼，然后摇头：“我，我不知道啊？”

“那我换个问法！”杨宁问道：“是改变一个人的修行资质容易，还是把一件本该发生的事情提前几年发生容易？”

“这”林元夕想了想，道：“资质本为天定，或许第二种更简单一些吧！”

“第二种可能涉及到时间，这也是神通可以改变的吗？”杨宁问道。

“虽然涉及到时间，但该发生的事情又不是天定！”林元夕笑道：“既非天定，当然能改！”

“原来如此！”杨宁明白了这个祁天言灵术的效果了，好像跟洪荒那个劫的说法差不多，小势可改，大势么，未必不可改，只是代价太大。

毕竟祁天言灵术涉及到气运，而钊就是用气运降服了魇气，所以气运的位格还是相当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