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哥最近可有什么新的词作?”林元夕问道。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杨宁摇摇头:“没有,我这三个月忙着造车呢,对了你要不要试试车?哦你都炼气期了,可以飞,应该也不需要车!”
这都出口成章了,还说没作诗?
不过
“车?”林元夕眨眨眼:“什么样的车?”
“这里不太宽敞,我们出去看?”杨宁道。
“不碍事!”林元夕抬手一挥,竹楼登时便换了天地。
杨宁抬头一看,自己竟然出现在了一片旷野之上。
而且这个旷野他很熟悉,这些草的品种和越国边境草原的品种一样!
扭头看林元夕,元夕只是在笑,又不解释。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自己啊,连生活爱好都在往自己的诗词上靠
杨宁叹了口气,然后取出轿车。
“好漂亮的车子!”林元夕赞叹道。
她的评价一点都不客观,毕竟她会为了一首《陋室铭》而住竹楼。
还有那漫山的枫叶,或许是因为一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既然是杨宁造的车,再不好看她也会说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