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忘记了，”

万一恍然大悟，尴尬地直挠头，“习惯了……”

雪儿悄悄掀开被子，发现衣服完好如初，这才松了一口气儿，“你没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吧？”

万一想了想雪儿销魂的睡姿，以及嘴角的口水，都是见过的，于是摇摇头。

雪儿假装酒后断片，用手按着脑袋，“昨晚，我们……干什么了？”

万一把昨晚的经过重复了一遍，雪儿发现与记忆相差无几，这才徹底放松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儿，突然一股恶心的味道扑面而来，她赶紧捂住口鼻，“什么味儿？”

万一用手指着雪儿。

“我？”

雪儿惊讶地指着自己，万一点点头，她低头闻了一下自己，一股更浓烈的味道袭来，“呕……”

“我怎么……这么臭？”

“你昨天晚上喝多了，在回来的路上还吐了……”

“可以了。”

雪儿突然打断万一，又一股恶心袭来，若不是腹中无物，此刻已经重现昨晚的尴尬了。

见雪儿沉默，万一提醒道：“早饭我给你带回来了，热水也烧好了，你想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先洗澡。”

雪儿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又好奇地看着他，“这儿，不是没浴桶么？”

“我早上去了躺村里，让木匠大叔定做了一个。”

万一解释道，掏出一个包袱递给雪儿，“这是替换的衣服……”

雪儿接过包袱，一脸惊愕，“你还挺……细心?”